“我也知晓是谁了。”张良也道。
“莫不成这试卷是凛书阁内的人摹出去的?”虞姝吃惊道。这倒是令她没有想到的,张良冷笑:“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事,他的字迹我难道还看不出来么。只是我没有想到,原来是他一直在做这样的买卖。”
虞姝抿了抿唇,刚想问此人是谁,却又觉自己身份不妥。这好歹也是凛书阁自个的丑事,按道理来言应该凛书阁自己处理才是。罗道并未在意这些,他早已将虞姝当做自己人来:“是甲院的先生,李蒙。”
“我曾上过这个先生的课。”虞姝说。对于李蒙的印象虞姝并不深刻,当初张良的妻子快要临盆时,是李蒙代课,虞姝只觉他上课颇为无趣,讲的东西都是课本上的,毫无自己的观点。
“若是他背后没有人,他绝不敢如此做,也不知他身后的人是谁。”张良道。现在头疼的是,虽然知道李蒙做了这档子丑陋的买卖,但他们决不能打草惊蛇,否则背后之人一定会将李蒙当做弃子看待。
“试卷需要换么?”虞姝问。
“不需要换了,刚好,我倒是想知晓有谁人买过此试卷来。”张良说。虞姝闻言,也不再多劝。她思忖着此事,末了,心头倏地亮起一个主意:“我倒是有一个怀疑的对象,或许就是他来。”
“你怀疑谁?”张良说。
“八郡王。”虞姝道,“四姐姐前儿个被罗先生如此批评,却还是信誓旦旦地认为自个能上凛书阁,其中一定有缘由。她自信的原因应该来源于大姐姐。而大姐姐与八郡王的关系向来要好,我怀疑背后之人就是八郡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