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吃了早饭,出了院子,顺着林间曲折的羊肠小道往山下走去。木通在前面引着,笑着介绍道:
“奴才让朱先生把这路修直了,修得宽些,朱先生无论如何也不肯,说奴才这主意是焚琴煮鹤,夫人看看,这路弯弯曲曲,细得真跟羊肠子一样!奴才只好让人准备了几顶滑杆,好在庄子这一处离寺里极近,照夫人的脚程,走上一刻钟,也就能到了,要不是这样,焚琴就焚琴了,奴才无论如何也得让人把这路修得能跑马走轿子!”
木通发着狠,李青笑了起来,
“你是不是又乱出主意了?”
木通缩了缩脖子,急忙解释道:
“奴才哪里敢,夫人交待过,这庄子一砖一瓦,一草一木,都听朱先生调度,要是照奴才的主意,这路就得修得能跑四轮马车!”
“那就好,这房舍建筑,院落布局,都是大学问,肯用心也还得有灵性的人才能学得好,可不是谁都能做的来的,朱先生是个有慧根的,是大才,你要尊敬他,也要照顾好他。”
李青郑重的交待道,木通顿住脚步,躬着身子笑着说道:
“夫人放心,这话连爷也交待过,连爷说,夫人说有大才的人那就是真正有大才的!让奴才们都执师礼尊敬着,这朱先生,一提夫人,就要‘肝脑涂地’。”
平王笑了起来,转头看着李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