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,两股颤颤,两眼发直地闻声看去,方向正是她要去的茅房。
她顿时喉咙发紧,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唾沫,捡起地上的打火石,点燃了油灯,大着胆子挪步走了过去。
难道有人恶作剧?
可走着走着,她就觉得这歌声有些耳熟,不禁想起了一个熟悉的人,心里开始发毛,尿意也被吓没了。
越往茅房的方向走,歌声就越清晰,她穿过一条小道,在即将靠近茅房的位置停了下来,举着油灯,颤着嗓音问道:“是谁啊?谁在哪儿唱歌?”
她这么一问,歌声突然戛然而止了。
她眼睛瞪得大大的,这时尿意袭来,怎么也挡不住了,只好艰难地继续走了过去。
当她来到茅房,准备推开其中一个小间时,惊悚的一幕发生了。
只听她隔壁的小间里,歌声再一次幽幽地唱了起来,清晰而凄惨,近似在哀嚎一般,带着哭泣声。
大风又刮了起来,茅房的门被吹得“哗哗”作响,配合这隔壁的歌声,早已让这名婢女毛骨悚然起来。
她干脆闭上眼,拉开门蹲进去,立刻痛快地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需求,可就在她准备拿起旁边的油灯离开时,突然她感觉到了一阵寒意,从她头顶上方,不断渗透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