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其他的事吗?”原岛又问。
“还有一件重要的事,那就是关于木棒的问题其大小跟甚兵卫头部后面的伤迹不一致呢?”
“怎么说呢?”原岛问。
“我读过鉴定书的内容了,头部伤痕如手掌大小的扁平状,这是很奇怪的事,我根据刑警的指示说,木棒系三角形,一边宽度约四公分左右。我如用这根木棒敲击死者的头部,这样就不可能出现手掌大小的扁平迹象了。如用四公分的宽度猛打三次,我想伤口会很惨重的,那岂非用大件的东西猛打一次的吗?这也许是我外行人的想法也说不定,可否请你研究看看呢?”植木寅夫很诚恳地说出来。
原岛走出拘留所后,就搭上了计程车,他在车上反复思考植木的话。他正在沉思的时候,他忽然发现植木的话含有重要的意义,内心忍不住高兴起来了。
当他回到事务所的时候,他又重读诉讼记录。这样一来,他始知自己的眼光异于昔日的了,因为观点不同,使得自己的印象也改变了。
的确,刑警一开始就把植木寅夫确定为凶手,于是,他们几乎不再去搜查其他嫌疑人物,当植木被逮捕的时候,因为立刻就自己招认出来,刑警就非常安心,同时开始捏造证据,刑警在高兴之余,就着手初次调查的作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