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那两个还惨,那得是个什么样子?”
程喜面色煞白,没有吭声。
察觉有异的程喜立马起身道歉:“我就是嘴快,没有要怪程大哥的意思,您别介意。等等,您这头顶上是什么?”
“什么?”程与不解地看着执剑,伸手被执剑拦住。
“别动,千万别动,你头上这东西有点儿怪。”执剑凑近了看:“像是个手印,带血的。”
“哪里有手印?快让我看看。”村长凑过来。“血手印,真是血手印,它怎么会出现在程喜头上?”
“它不能出现在程大哥头上吗?”周予安狐疑道:“这血手印是什么?看这血迹干涸的程度应是半个时辰前留下的。半个时辰前,程大哥在做什么?”
程喜脸上血色尽褪:“我在睡觉,做了一个梦,梦见我跟二喜小时候。我爹走得早,全靠我娘拉扯着我们兄妹长大。二喜比我小三岁,却比我懂事。人还没灶台高就知道帮着娘做饭。我小时候贪睡,二喜她喜欢摸着我的头叫我。梦里,她叫我起床,跟小时候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