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于玮殷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陛下把冀州交给你了,你是冀州节度使,按照道理,按照规矩,罗耿也要受你节制,你身为冀州节度使,陛下钦点的重臣,罗耿的顶头上司,你觉得自己被他欺负了,却要找我来给你做主,你这节度使的威望何在?”
于玮殷一怔,想了想,好像是这个道理。
虽然连他都听说皇帝打算给罗耿封郡王,但这旨意不是还没有下呢吗。
于玮殷是冀州节度使,总管冀州民政军务,罗耿就算是郡王,在职务上也要受他节制。
武亲王道:“你身为一州之地的最高官员,不该来请我给你做主,你应该自己给自己做主。”
说完这句话后,武亲王道:“这样吧,我写一封信派人给罗耿送去问问他,你自己也去问问他。”
说完后就转身回了大帐中,于玮殷站在那好一会儿,越想这事越窝火,越觉得窝火越是难受。
武亲王这冠冕堂皇的说辞他不信,一封信?
一封信就能让罗耿退回来两万套冬衣?别说武亲王未必会写这封信,就算是写了,罗耿也断然不会退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