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你也看到了,那秦随诂走时,我也在那里,他可是直直勾勾的看着你。是我逼着他服下那壮令丹,可他最恨的却是你,哈哈哈哈,钱兄弟,这个……你没想到吧?”
钱潮听了苦笑一下,说道:“是没想到,不过就算他最恨的不是我,秦家和我也算有了一份深仇,无所谓了。我开始是想利用魏公子,这办法的确……现在如此也算公平。”
魏僚听到钱潮的话点了点头,然后盯着钱潮。
“不要再叫我魏公子了,我爹姓沈,我娘估计临死前也恨绝了魏家和秦家,我反正现在和魏家再无瓜葛,从此之后,我便回复本姓,叫我沈公子或者叫我沈兄就好,我以前叫魏僚,现在改名未了,沈未了,杀那秦章,灭那秦家是我现今未了的心愿。”
钱潮听了点了点头,说道:“好的,我记下了,沈兄。”
“你可知道那秦随诂是如何吞下那壮令丹的吗?”沈未了说道。
“就是这一点让我疑惑,他都忍了沈兄四个月,定然是抱定了先入外门再入内门的心思,却为何不再忍下去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