濬冲并不自知,仍是自我感觉良好的将茶递到她面前:
“羽姐姐,小心茶烫,要我帮你吹一下吗?”
看着这个样子的濬冲,羽灵乐只觉得眼前之人很傻。
嗯,怎么说呢,不止是傻,她现在需要一个带有“傻”字,但比傻更加恶劣的词语来骂人。
只可惜,她一时没有想到有什么合适的词,只能作罢。
强忍住怒火,挤出一丝微笑,将对方递过来的茶放到一边,组织一下语言后,这才说道:
“濬冲小先生,这段时日以来,委屈你了。”
“为羽姐姐效力,我高兴都来不及呢,如何能谈得上委屈?”
“说什么为我效力,大家不都是为五音教效力吗?”
“是,但为五音教效力,与为羽姐姐效力又不冲突。”
“你是觉得没问题,但我却时常感觉有愧于你。
同是竹林中人,巨源先生都独开一阁,你如此才能,却只能在我身边做一个‘弦外音使’,实在是埋没了你。”
“羽姐姐哪里话?
留在你身边,我是乐意的。
别说是‘弦外音使’,就是做一寻常教众,也是无怨无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