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,甚是满意。
“父亲,保平死了,真是给咱们解决了个麻烦!留着他什么用也没有,白白占个位置不说,还笨的很不会变通。这样的人,于咱们没有用处,死了也好!”
说起保平的死可谓是一个大帮助,刘疆早就想除掉他了,当初推荐他为尚书也不过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。
谁叫他一开始就居心不良,想着用女童收买他们?
说起来,保平终究是太嫩了,到头来,两样都失去了。
“已死的人多说无益。昨晚那场戏,你有什么想法?”刘世宁道。
从烟花台的位置往下看,直接能看到漪春楼的大门位置,他们重新开张了,花娘在里里外外吆喝着。
两个无名小卒开的青楼,居然能在京城立足?
刘疆轻呵:“不过是两个涉世未深的丫头少年罢了,他们懂什么?抓住凶手本就是侥幸,不足挂齿。”
“非也非也。疆儿你性子太傲了,需要沉淀。”
他什么优点什么缺点,刘世宁清清楚楚,自己的儿子哪里能有不清楚的?
什么都好,就是性子太傲,稍微被人挑衅就按捺不住了。
“一个江野,一个顾宛宛,未来必会掀起大风浪!疆儿你要留个心眼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