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俩的态度转变太大,方舒跟老太太都有些傻眼,但直觉告诉她,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。
这种不算太严重的伤,警察一般都劝人私了。
包婶姿态放得很低:“能私了自然最好了,我们要求也不高,医药费误工费出了就成。”
老太太其实倾向于息事宁人,但方舒觉得不妥:“江医生,我觉得他的手伤有问题,不一定是你伤的。”
如果一开始就骨折了,他后头哪还能上蹿下跳,更别说还挨了奶奶一顿打再拖到今天才来说骨折。
江夏点头:“我也这么认为,讹诈这事儿有第一回就会有第无数回,这个口子不能开。而且,他们前后行事变化太大,其中怕是还有什么事儿。”
“嗯嗯。”
两人商量了一番,认为讹诈这事有第一回就有第无数回,这个口子坚决不能开。
于是江夏要求去验伤:“若真是我伤的,我一力承担,可不是我伤的,这黑锅我也不愿意背。警察同志,总不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?”
江夏斯文矜贵,乍一看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青年。可当他开口时,那条理分明的沉稳模样,却无端地透出一股主导的意味。小警察本来还觉得重新验伤多事儿,瞧他不像缺钱的人,怎么这么磨叽。可听了这话,却觉得对方说得很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