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姐姐好手艺,不知师从何人?”
若是姑娘家随便绣的玩意儿,针脚不会这般细致,竟是连看都看不出来,都可媲美宫中绣娘了。
白茹云有些羞涩的红着脸道,“我姨母请了罗娘子来教了我月余便因家中有事走了,都是些胡乱绣的帕子罢了。”
此话应该不假,反倒是让凌无双愈发对她刮目相看,若真如此,那她便是在绣技上有过人的天赋。
这么想着,凌无双从箩筐里挑了个青色的荷包,有些恬不知耻的向白茹云讨要道,“白姐姐,我瞧着这袋子甚是喜欢,可否赠予我?”
白茹云见她似是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那荷包,显得难为情,脸都臊红了,“太子妃,我绣的东西都拿不出手,怎配得上您的身份。”
上一次送的羊脂玉佩白茹云仔仔细细包好了藏在暗格里,生怕哪一天弄丢了,她绣的荷包与那玉佩相比,根本就拿不出手,可她也没有更好的东西相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