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知安旻王是什么身份?”太后不由冷哼道,“五日,你竟这样坐得住?这些天无所作为,岂非确有其事!”
徐佩妮暗自叫苦,忙道:“太后娘娘误会,起初嫔妾不予理会,只是不知流言愈演愈烈,甚至嫔妾都能听到宫人议论,嫔妾羞恼便欲惩戒那几位宫人,只可惜人云亦云,嫔妾人微言轻,不敢造次,便只有作罢。”徐佩妮说罢,偷眼瞧了一眼太后,续道:“太后娘娘面前,嫔妾不敢说谎。”
“你倒是乖觉。”徐佩妮自问言语周全,听此话略松一口气,却不想太后又哼声道:“流言既起,你虽是受害,可为何偏偏是你?”
徐佩妮料到太后会这样问,便忖着言语咬唇道:“嫔妾入宫尽一年默默无闻,正月才勉力获宠,嫔妾实在愚钝,不知流言为何偏偏针对嫔妾。”
“针对于你?”太后哼声冷笑,“若只是针对于你,哀家自不屑于理会,事涉皇室,哀家却不能不理会!”
“嫔妾冤枉,”徐佩妮心内愈加发紧,咬咬牙仍是说了出来,“后宫的伎俩想必太后娘娘比嫔妾清楚。”
“好一句冤枉,”太后心底愈发好笑,“你不必哀家拐弯抹角的说有人想要陷害你。且不说你的恩宠远在元妃、戚婉仪之下,就算是薛婕妤、顾小媛都比你强上许多,更何况你不过是一个从七品美人,就算皇帝圣宠,你也动摇不到旁人分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