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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上,华世宜嫌弃地盯着师鸿熙,“啧啧啧,让你平时火气别太旺盛,一出来见客居然流鼻血了。”
师鸿熙现在已经恢复了平静,冷声道:“还不是药太干燥的缘故。”
“这样啊?那我明日请个大夫,让他给你开点下火的,无缘无故流鼻血可不是好事。”华世宜不疑有他。
师鸿熙淡淡瞥过脸,“知道了。烧尾宴,相府那边怎么说?”
华世宜挑眉,“明日会有厨娘来府上的,说起来,我也有点犯怵,这官场上的弯弯绕绕,我也不明白,那些大官我也不认识,见了面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。”
她是女子,本该去女眷席,可是她爹没了官职,也不太会说话,只能让她去应酬,才符合身份,可她也不知道怎么与人家说话,但是烧尾宴又不得不办,不办就是不给陛下面子,觉得陛下的恩典不算什么,办的小,又给人留下了诟病,办的太奢靡,就是她为官不正,左右都难啊。
“别担心,咱们是外来的,做的不好也很正常。”师鸿熙难得软了语气宽慰她。
“嗯,烧尾宴后,想来陛下就会宣召我了,说起来,我还真有点激动的睡不着。”
“还有你不敢的?像娘说的那样,做你自己,忠于陛下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