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鲤低头看自己手上的戒指。
上面还沾着一点点血迹,她用手去擦,刚动作,卫璋喝道:“别碰!”
云鲤愣住,呆呆地看着他。
卫璋似乎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,他张张嘴,沙哑着声音道:“别碰那个戒指,等我来给你擦。”
他慢慢走过来,生怕动作快一点吓到云鲤,让她碰到了血迹。他执起云鲤的双手,屏住呼吸将那枚戒指取下来,直到丢到一边,这才放松下来。
“没事了。”他勉强笑了笑,又装作无意地用衣领遮住脖子上的伤口,这才继续和云鲤说笑着其他的事情。
云鲤心中惊疑不定,她压住情绪,只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。
翌日,她奔到晏宅。
“开门!”她这次简直不顾身份,大声捶门:“宴游,开门!”
晏九今日不在,不知做什么去了。宴游磨磨蹭蹭给她开了门,还没说什么,被她一把抓住衣服领子,拎起袖子就开始闻。
两人挨得极近,宴游顿时觉得一股香气扑鼻。还不待他品出这是何种熏香,整个人又被云鲤毫不留情地往后一抛,就跟扔破麻袋一般被丢走。
她疾走几步,飞快来到宴游的屋子前,一脚踹开房门!
屋子里乱七八糟,破门的那一刹那,比之前闻到的浓烈百倍的味道传来,真是令人作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