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公子,不必客气,毕竟,咱们也算是一起同患难过。”许是经历了矿洞下发生的那些事,戚栩对他的感觉,也不再是那般陌生了,“你后背上是不是也受了伤?我替你上药吧!”
背后的伤看不见,自己上起来太麻烦了。
程清宴忙退后一步,摆了摆手:“不必了,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“什么男女授受不亲,我是医者,在医者眼里,没有男女之分,都是病患。”戚栩和云茯待久了,耳濡目染,脾气也像是几分。
“你若觉得不好意思,那咱们将门关上就是了。”
戚栩将他往屋内推了推,顺带着将身后的门合上了。
程清宴:“???”
问题的关键,是他好不好意思吗?
可对上小姑娘那双澄澈干净,的毫无杂念的眼眸,程清宴觉得是自己的思想有问题。
戚栩手法娴熟地替他处理伤口,白皙的小手微凉。
视线触及到程清宴脸上那陈旧性的一大片伤疤时,多了句嘴:“程公子脸上这伤是如何落下的?是烧伤吗?”
程清宴没想到她会忽然提及自己脸上的疤:“算是吧。”
“哦,那一定很疼吧。”戚栩将他脸上的伤疤和自己之前脸上的伤比较了一下,发现,程清宴的伤比自己的还要严重,自己那时候都疼得要命,那他应该比自己更疼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