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三叔唇角勾出抹诡异的弧度,“而且你以为,窗户外面就是安全的逃离路线了吗?”
“说不定……还有更大的危险等着你们呢。”
池宴礼移开眼睛,“你把我们抓过来,总不能是为了把我们困在这里一辈子的吧?”
钟三叔面上露出疑惑来,“是我早上的时候表述的不明确吗?”
“我对贺杳杳感兴趣啊!”
“她的身上太多让我好奇的东西了,我当然要亲手探究出来才有意思啊!”
“不过你们放心,我会慢慢来的,毕竟她只有一个,万一被我弄死了,就没得玩了。”
见他这么轻飘飘地说出一条人命的生死,池宴礼也忍不住有了些怒气。
“就不怕被抓,不怕遭到报应吗?!”
钟三叔把玩着地下室门的钥匙,“如果真有报应这个东西,那我早该死了。”
说完,他也不跟池宴礼再说了,而是又拍了拍门。
“贺大师,你的本事太多,让你离开我的视线超过十分钟实在是极限了。”
“不然就委屈你憋着,等这小子睡着了你再拉?”
里面的贺杳杳像是被恶心到了一样,骂骂咧咧道:“你胆子这么小,玩什么毒虫?”
“我不得害怕这些虫子突然咬我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