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宴才完,就杀了人家的人,怎么饶舌都是赤裸裸的挑衅。
......
酒后之人神经麻木,不容易来感觉,所以时间很长,最后他只记得微微清醒些后,将那全身无力的女人丢在巷子里,然后晃晃荡荡上了马车,叫醒早就睡着的车夫走了,怎么回的王府,怎么睡下的完全记不得了。
只是没想剧烈运动让他背上的伤口也裂开了。
捏了捏小姑娘的脸蛋,一本正经的说:“昨晚路黑,不小心摔了一跤。”
“真的?”月儿抱着他的大手轻声音啜泣。
“真的。”
月儿这才好了一些,不过还是心疼的道:“世子哪有这么不小心的,以后要出去,时刻带着人才行。”
“行行行,小丫头现在开始管起我来了。”李业好笑的说。
小姑娘连忙放开他的手:“哪有,世子不要乱说……”
之后秋儿和月儿一阵忙活,两人服侍他洗漱,然后给他换了药,出房门时已经快正午。
年后日头很好,李业活动了下肩膀,还在疼。
两个丫头劝他不要外出,可他不放心,后山制硝工坊才开工,很多生产过程中容易出现问题,他不在场严申肯定没办法,因为他和那些工人之前都从未涉及过此行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