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儿俩一个打一个哭地迅速撤离了,派出所里留守的一名公安倒是跑了出来:“刚才出什么事了?”
出去吃饭是不可能去的了,白玉娇只能重新走回所里,把刚才被常顺袭击的事大致说了一遍。
当然隐去了狗头金的事,只说自己后退的时候正好跌倒了。
“你还真是命大!”留守的公安一边感慨,一边把刚记好的笔录拿给白玉娇,“来,在这儿签个字。让刚才和你一起的那位同志也签个字……咦,他人呢?”
白玉娇急忙转头,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顾庭已经不见了。
我去年买了个表!那家伙可是带着她的狗头金!
之前那块托卖的梅花表,顾庭真要贪了也就算了,那块狗头金可是她以后能不能吃好喝好的最大希望!
白玉娇心里顿时有些发急,疾步就往外面跑,刚跑出派出所的大办公室就突然停住了脚步。
本来下意识地想拍拍胸口,手伸到一半,硬生生地改成了抬手把头发捋到耳后,换上满脸笑容:“我正打算找你呢,公安说还要你签个字。”
呵,女人!
顾庭面无表情地看着白玉娇表演,大步经过她身边时把一只油纸袋往她手上一塞,头也不回地往留守公安那边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