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紧闭着眼，身躯颤抖，双拳紧握。
她静静地陪着他。
一个时辰后。
谢斐掀开眼皮，眸中平静如水，眼角微微发红。他一睁眼就迎上了云兮瑶紧张忧虑的目光，同时还有些害怕。
“你……感觉怎么样？”
云兮瑶感觉他应该是挺过来了，这熟悉的眼神，一如既往的淡然平静，拒人千里之外。
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：“对不起。”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的颗粒感。
她松了一口气，朝他嫣然一笑，“你没事就好，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。再说你不是控制了自己，没做伤害我的事吗。”
谢斐脸颊发红，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紧张的气氛消散，都注意到了两人的状态十分尴尬。
她趴在桶边，目光一直盯着他，他几乎一丝不挂地坐在浴桶里。
谢斐的耳根子红得如青虾入开水，熟透了。
云兮瑶尴尬地站起来，背过身去，“架子上有干的毛巾，你的衣服在案台上，我……我先出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