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北凉使臣,此时亦是双腿打颤,他们哪里想过南梁还有这样的莽夫。
在众人沉默之际,萧绩才缓缓开口:“连英,你也是的,过于冲动了!”
听到这话,众人都以为萧绩准备缓和一下,可偏偏他后边又说了句,“北凉贼子的血肮脏不堪,你在此斩了他,那是污了朕的宣政殿。”
李连英咧嘴一笑,答道:“陛下!不是您在跟臣使眼色吗?怎还怪起臣来了?”
萧绩大笑,一拍脑袋:“如此说来,确实是朕之过错,应当让人拖出去再砍的!”
二人旁若无人般议论着,那股子嚣张气焰,纵是梁国臣子都觉得有些过分。
在朝堂之上斩他国来使,这放到哪儿都说不过去,往后他们梁国臣子岂敢出使他国?
似是察觉到群臣所想,萧绩忽而挥手道:“诸位莫要担忧,正所谓死无对证,将剩余的北凉贼子尽数斩了就好。”
都斩了?
死无对证?
什么玩意?
这就是他们这位陛下想出来的应对之策?
众臣都尚未来得及反对,就见李连英与吴精忠手起刀落,斩了剩下的几人,甚至连求饶的时间都没有留给他们!
看着宣政殿的几具尸体,群臣都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