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爱莲一生气就把聂老太常挂在嘴边的话给秃噜了出来。
反正已经找好了东家,研究院的事也就过了一嘴,吃完饭就没人提了。
薛爱莲要洗地板,丢了两小板凳在院门口,没洗好地板之前,谁都不许往屋里走。
芽芽撑着腮帮子有点无聊,要是搁老家,这时候她立马展翅出门飞翔。
之前闹鬼的地又有动静了,声音嘻嘻索索。
两人双双看了一眼,拔腿就追,牛犊似的把人家堵在墙角里。
十几分钟后,薛爱莲压着两个小屁孩道歉,顺道赔因为惊吓过度掉在地上电表的钱。
最开始,电费都是如电费按每月每只15瓦的灯泡0.15元,25瓦的灯泡0.25元,40瓦的灯泡0.4元收费。
今年开始安装电表,一个胡同里一个,以后就按照每个月的用电收钱了。
抄表员打小就在这一片长大,端详了薛爱莲好一会,“以前这户人家住的是个姓章的女人,后来好像结婚了,叫章月娴。”
芽芽还在,薛爱莲模糊应答了几句,还有点怕芽芽追根问底。
还真有一件事吸引了芽芽的主意,王胜意找着了活,看管舞厅。
“好玩吗?”芽芽眼睛亮晶晶。
王胜意面无表情的回答,“不好玩。”
他看的舞厅十分隐蔽,但是每天都很热闹,不少人悄悄来跳舞。
他看一晚上的场子,不让人闹事,看管价值五百多块钱的录音机,一晚上就可以挣两块钱。芽芽绝对不是个信片面之词的人,隔天就就问李敬修,得到的答案很一致:不好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