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芽老神在在的点头,“你说得没错,它就是一只老鼠。”
她耸肩摊手,“瞧,你太容易被忽悠了。”
萧建设彻底怒了,转身进屋,一扬手就把芽芽的东西撒得到处都是。
虽然是水泥地,但刚才来来往往踩来踩去,地面并不干净。
发泄过的萧建设呵斥呵斥的喘着粗气,气氛极其凝固。
事到如今,她扬起下巴,一副‘我就这么做了,你能把我怎么样’的表情。
芽芽撸起了袖子。
小时候她就敢跟大自己几岁的小屁孩打架,长大了更没怂。
只不过从嗷嗷叫的扑过去改为内敛的扑过去,但力道绝对没注水。
童逸云终于按奈不住本性,也撸起袖子冲了过去,一下坐在芽芽腰上,要去掰她的手给萧建设提供下手的机会。
当被掀翻在地的时候,童逸云连尾椎骨的疼都没有察觉出来,愣愣的看着芽芽小疯牛一样的跑去镇压萧建设。
几年前惨痛的教训涌上心头。
这么多年过去了,她还是那么暴力,而且还是一一打二。
萧建设被压再地上打得嗷嗷叫,挥出去的拳头效果不大,踢出去的脚丫子命中率也不高。
看到三个人打成一团了,其他人立刻冲上去帮忙。
当然,他们也不敢公然的站在哪一边,只能把他们挡开来,最多是嗷嗷叫的童逸云挡一下。
就是这样,在二打一里头,最惨的肯定不是芽芽,最后还是童逸云哭着喊:“我不打了,你哥还想不想娶我姐了,要是我姐知道,肯定没有你好果子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