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为变法先驱,同样不愿接下这些政务琐事。
他本就是开创者,在扬州才得以放手施为。
此刻只愿琢磨学堂发展方向,即科举雏形。
哪愿为这些寻常政务羁绊,终日埋身案牍之中。
这是扬州古怪之处,真正掌权者,皆不屑手中权利。
毕竟只有以权谋私,才能感受到权利美味。
可这些人各有志向,还不屑寻常黄白俗物。
如同水镜先生,甘愿隐居种地。
培养弟子,也只为结束乱世纷争。
即便已经出任户部尚书,却也依旧清心寡欲。
只想尽快完成户部任务,以便回家继续种地。
反而是朝廷高官,即便只剩京城一隅之地,却也还在对权利恋恋不舍。
“卫旌……焦仲卿!”
陆远轻喃一声,摇头笑道:“检举人才,是礼部权责!人事考核,则是吏部职责!此事由吏部定夺即可,何必我来置喙!今后此类事宜,各部按权责处理即可!”
他对于卫旌和焦仲卿,倒是都有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