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七又找到那家药蒸馆,她想着小冷那不要命的招式,那古古怪怪的话,那最后的一笑,她心里有了一个念头,是疯狂的,又是安静的。世事与感情无法两全,她已明白她该向何处去了。
药蒸馆那个姓黄的老板告诉她,小冷早就走了,他在白桥本来也没什么事,做了个检查,身体正常,没什么毛病,就走了。老板讲得头头是道,见她不信,便将小冷留下的病历和片子拿出来给她看。
小七拿着病历的手颤抖起来,她丢下病历就向外跑去,本该松弛的日子被她一分一秒地拽紧,她刻不容缓地找寻,终于被她找到了大新。
“他在哪儿?他的病怎么了?”她直接问。
“那个,他就是头痛,并发症,没啥大事,现在处理老板的事去了,好多事等着他去做呢。”
小七将那份病历递到大新眼前:“他写自己的名字总是少写一画,这签名不是他的。他走得急,只能交代你们去办这事是不是?”她声音像冰柱一样,又冷又脆弱,“大新,他瞒着我的事,你必须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