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，从此以后，流沙都不准再用民间小孩作为训练对象，也不能再用养蛊的手段培养杀手。”
“不用民间小孩，我们从哪里得到人手？”
耶律真吗眉头紧皱道，“钟长老的方案必定会引发所有人的一致反对，几乎没有通过的可能。”
“那就杀到没人反对，能通过这项决议为止。”
钟天良杀气腾腾说道，“破而后立，流沙才能有救。”
“钟长老还没回答老夫的问题，不用民间小孩，我们的人手从何而来？”
耶律真沉声问道。
“执事以上去民间收徒，年满十八再让他们自行决定要不要加入流沙，这样培养出的杀手，才会因为师徒感情对流沙有归属感，而不像现在，全靠残酷森严的规矩强行束缚大家。”
钟天良正色说道，“没有归属感的杀手，甚至是满腹怨恨的杀手，一旦遇到强有力的靠山，立刻会变成背刺你的钢刀，迟早会让流沙付出惨痛代价。”
“钟长老还有什么要改变的？”
耶律真眉头微皱，问道。
“流沙杀手不得无辜杀戮平民，违令者，杀无赦。”
钟天良寒声说道。
“还有呢？”
耶律真问道。
“没了。”
钟天良说道。
“沈白雪的事情，钟长老准备如何处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