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瑜今天才从医院回来,在楼上休息,时樱这震天响的尖叫,万一刺激到她可就不好了。
“是你让傅明远去跟他谈判,都是你,害我沦落到现在的境地。时宜,你只不过是时家不要的女儿,你凭什么踩到我头上耀武扬威?”
时培和刘秋心是这时候才被人压进来的。
从时家公司破产的新闻发布会上被薅过来的时培,穿着他一生都不会想到,自己会穿上身的廉价西装,一脸的胡渣,头发仿佛是一夜间就花白大半。
一进来就听到时樱在对时宜大喊大叫,急得时培脸都涨成了猪肝色。
“闭嘴!你这个逆女,怎么跟你姐姐说话?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蠢东西?”
神态之急迫与讨好,把时宜逗得发笑。
“时总,我之前说过什么,您忘了?”
傅明远靠在玄关处,散散慢慢开口。
分明也没说什么重话,却吓得时培与刘秋心两人一直发抖。
早在时培还风光得意的寿宴上,时宜可就被开除出时家人的行列了,在场几个人都记得这一幕。
可破产的公司、断绝往来的所有亲友、个人名下负债累累,涉及经济犯罪的证据还握在傅明远手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