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苑心理活动很丰富,面儿上却不显:“然后呢?!”
“因着两家关系,我待字闺中时,常常去卢府作客,只不过卢皇后大我十岁,我多是和卢次辅的女儿、孙女儿们玩耍。”
许是因为想起了幼时岁月,原氏情绪平缓许多,语速也慢下来。
“安国公夫人,您要是犹豫了,大可不说。”盛苑这般善解人意的态度,让原氏打了个冷颤。
“卢次辅有个孙子和我岁数相当,自卢家倒了,他们这些子嗣都发配到了极寒之地。”
原氏说:“虽说先皇只让卢次辅自裁,饶了卢家人的性命,可发配路上多艰险,据说到达极寒之地后,他们家十几房儿孙,最后只剩两三房,再后来,说是卢家人不适应当地气候,竟然全都没了。”
“这次你见到卢家人了?”盛苑受不了她啰啰嗦嗦,干脆直接提问。
“卢家、卢家的嫡次孙,就是这次寻到安国公府攀交情的大船队的掌事!”原氏终于一口气说完了。
“卢家的嫡次孙?他和你表明身份了?”
“他怎么敢!”原氏连忙摆摆手说,“不过他不提,我照样认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