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歌简直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,她在这发半天脾气,可徐绍亭连她生气的点都找不到。
“算了,本就不是一路的人,今天的事情就这样吧,你既然已经解决了,这事儿就算过去了,既然云北不安全,你还是早点带着景曦回家吧。”
“我走可以,你得跟我一块。”
“我再等一段日子,不会太久。”
前几日冀帆远已经说了,给她订了七号晚上的机票,左不过就还剩半月。
偏徐绍亭就和她对着干。
“你不走,我也不走,你外公说了,让我带你一起走,否则有你后悔的。”
宋清歌太讨厌他这话了,就像明知有一把刀悬在头顶上,旁人都知道这把刀是什么,就她不清楚,只能一味地听别人的,让她怎么做就只能听着,不听便是不懂事。
“你再去开一间房间,我一时半会儿消不了气,不想跟你睡一张床,我昨天晚上例假到了,总弄脏床单,不喜欢身边有人。”
“那你睡床,我打地铺,你一个人睡一个房间不安全。”
“徐绍亭,我想无论你听不听,我都有必要重申一次,婚姻中每个人都是平等的,谁都不是谁的附属品,我有自己的厌恶和喜好,我不求你尊重我,但你也不能干涉我,如果你做不到的话,我也不会强求,一如外人看到的那般,我又斗不过你,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