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曼雪休息一阵后,恢复了精神,却要不回打牌的位置了,在一旁痛心疾首:“秦可儿,你什么不好学,非要学打牌,玩物丧志,这是堕落,堕落懂不懂?”
可儿严肃回答:“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,我要用我的堕落,拯救你免于堕落。”
何曼雪抱住脑袋冲动得差点撞向车窗,无耻的人见多了,无耻得这么大义凛然的人还是第一次见。
第二天上午十点,何曼雪先到达目的地,拉着可儿的手依依惜别、泪眼婆娑:“可儿,你要记住,千万别跟陌生人说话,别贪吃陌生人的东西,可怜的孩子,还要独自乘坐三个小时多的路程,叫我怎么放心得下......”
站在门边的乘务员听得直打寒颤,可儿忍无可忍,一脚把何曼雪踹下了车:“滚——”
全程历时十七个小时,可儿终于回到家,熬了近一天一夜,居然不感觉到累。家里一如既往的清贫,也一如既往的温暖,姥姥脸上的皱纹多添了几条,妈妈的白发多长了几根。可儿心里默念,你们一定要给我时间,我会让生活越来越好。
思念你的人在哪里,哪里就是你的家,只有这两个亲人所在之处,才有她可以全身心休憩的避风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