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喝一口水,陆南就花费数分钟。
“该死~~~”
陆南将水壶丢在地上,手指不协调的捏住拉链往上拉起。
背起电台,陆南缓慢爬行在雪地上。数百米外就是公路,只不过路上一辆车都没有,昏昏噩噩如同行尸走肉般在雪地上爬行,陆南疯狂的拍打自己的脸颊,将昏睡从脑海中赶走。
走上公路,陆南彻底摊到在地。
该死的导弹旅在什么地方,为什么自己要受这种罪?
或许自己是第一个被冻死在雪原上的特战队员,这只是一场演习,有什么意义?
伸手打了自己一巴掌,陆南惨淡一笑。
意义很大,因为要守住这片土地。只有知道那一天来临,才会明白意义有多大,红军打不赢这场仗,才能打赢之后的每一场战争。
陆南抱着电台喃喃说:“我见过把自己练成废物,连个人卫生都需要别人帮忙的排长;也见过跑断腿也要跑,闭着眼睛强行军的班长;遇见过誓与战车共存亡,把自己弄成终身伤残的士兵,他们真傻······
老子明明不傻,偏偏遇到这些人就变傻了,他们真傻,我也是~~~”
戴上连接通讯耳麦,陆南保持开机,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山口的公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