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以漠眉头皱得更紧,拿起来就开始翻阅。
“不用看了,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吧。”秦彦靠在沙发另一头跷起腿。
他是个很干净的男人,即便晚上出门,也收拾得干脆利落,与乔以漠的沉静不同,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精明的锐利,坐姿优雅,举手投足都写满了“养尊处优”四个字。
“最后一页也不用看了,我帮你看过也算过了。”秦彦目光灼灼地望着乔以漠,“一个半月,四十七天,正是你和她分手那段日子。”
秦彦和乔以漠多年的兄弟,他和何娇娇之间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。乔以漠冲去酒店砸门找何娇娇的时候他在场,乔以漠喝酒和佟祝洋打架的时候他在场,送哮喘发作的佟祝洋去医院的时候,他也在场。
“之后的就诊记录都没有了,这些年她也没再去过医院。”秦彦摊手。
虽然他已经说得很清楚,但乔以漠仍旧翻到最后。
验血的单子,B超的单子,医生的诊断,就诊人的姓名,就诊日期,他一字不漏地看下去。
“乔以漠,你到底是被鬼迷了心窍还是怎么了!”秦彦已经有些不耐烦了,“你自己算算这么些年你为她吃过多少亏!你不计前嫌费尽心思要带她私奔又怎么样?关键得人家领情啊!”
“好好的欧洲不待着,非要跑回来,现在好了?让那女人再在心口插一刀的滋味好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