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打算这么做。”素馨颤抖着深吸一口气，“认识你的人，都说你不是这种人，我也觉得不是。”
沈愈看着她，嘴角紧抿：“那又怎么样，我还不是已经做了。”
“那你现在开心吗？”
沈愈的嘴角比刚才更加紧抿了一些，眉头微皱：“名利双收，当然开心。”
空气凝固着。
良久，素馨开口问道：“你也知道金笔和空间的事吗？”
“最近才知道一点。”
“昨天晚上，曾吾德让我的室友趁我熟睡偷我的金笔。”素馨仔细地观察着沈愈的脸，希望能看出一些端倪。
“被偷走了？”
“没有，被发现了。”素馨叹了叹气，“要怎样你才会说真话呢？”
除了时不时紧抿嘴唇，沈愈的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。
“我没什么可说的。”
“沈愈。”素馨突然压低声音唤了一声。
沈愈不明所以，转了过来，看向她。
素馨伸出食指和中指，并拢后抵在沈愈眉心处，缓缓开口说道：“把心里的话说出来，我的傻弟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