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梓文介绍道,明显松了口气,紧绷的双肩慢慢缓和下来,长眉舒展,眼神也不再局促,随后含着感激瞧了期期一眼。
“哦?”妇人冷声,又将期期扫视了一遍,眉间的算计越发显眼,“原来不是林家人。”
若是方才她不清楚期期身份还对这人有所顾及的话,现在得知她身份后立即迫不及待地将厌恶和嫌弃溢于言表,后半句话像是将自己划分在了林家范围一般。
察觉到她的无礼,林梓文有些不悦的皱皱眉。
“刘夫人,期期是林家的客人。”
不带任何额外的感情色彩,林梓文说得平缓,没有挑明,却含了些警告意味,眉梢也带了些锋利。
随后他又看向期期道:“这位是刘夫人,早年是张家主母,现今有自己的商铺,此次前来就是为了与林家商谈合作生意的。”
言谈之间,期期便通过林梓文将这刘夫人的情况了解了个大概。
原来,这刘夫人早些年是张老爷的正房,全名刘伶,育有一女刘以琴,张老爷病逝后遣散了众多妾室,她作为正房自然得了大头,脑子倒是有些好使的地,这些年经营自己的裁缝脂粉铺子,也累积了不少熟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