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做好,阎靖这才推门进去,听到房门声音,衡烟一瞬打了个寒战,僵在了原地,拿着茶杯的手都僵在了那。
阎靖未点破,把小盘子放在桌上,这才浅笑着说道:“烟儿,你这是作甚呢?可是喜欢本督的茶?”
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,让衡烟此刻表现得淋漓尽致,微闪避的目光,让阎靖只觉得颇有些意思。
“既然我的殿下喜欢这杯,那就殿下饮了吧,夫君也不好夺你所爱。”
说罢,他伸手端起那加了料的茶杯,就送到了衡烟的唇边,衡烟见此有苦说不出,若是不喝,让他看出端倪,不定怎么对付她呢!
只得准备硬着头皮喝下时,那茶杯迅速离了她唇边。
诧异看着阎靖把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,衡烟只觉得做贼心虚这几个字,真是说得对。
“我的殿下碰过的茶,就是更醇香些。”
阎靖的神色淡然,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看不出他是何想法。
“殿下为夫先去沐浴,回来给你上药。别瞎跑啊!”
言罢,阎靖便往外走去。
见他走远,衡烟才敢喘口气,暗自庆幸,这次算是侥幸逃脱。
阎靖关门走到院子时,唇角一抹笑意,运了内力就逼出了刚才的茶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