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以杰剑眉再度一拧：“爷爷，冰冰也是我的孩子，我不会送走她的。”
厉老爷子不由瞪住他，无声地问：你不送走她，难道要逼走我的孙媳妇和两个乖曾孙？！
看到他眼神里的潜台词，厉以杰沉默了一秒，才薄唇微启：“爷爷，我有些话想跟芷扬说。”
“行，你们小两口好好聊一聊。”厉老爷子笑呵呵地点点头，主动离开了明明是他自己的书房，还不忘关好了房门。
但他一离开，林芷扬俏脸上的温和微笑，瞬间就消失了，只剩下冷淡。
看着她满目的戒备警惕，再也没有半点从前的温暖明亮，厉以杰喉结微动，拉开一旁的椅子，沙哑地道：“你先坐下吧。”
“不必了。厉总，有话快说。”林芷扬一秒钟都不想跟他多待。
特别是昨晚差点被中了药的他吃了，哪怕他悬崖勒马，但她还是想离他远远的。
厉以杰俊眸一眯，也想到昨夜的事，喉结微动，沙哑地开口：“昨晚的事，抱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