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煜,事到如今,你又让我如何信你?
我那么信你,可你给我的呢?
你给我的,是每日一碗避子汤。
我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,缩到袖中,道:“嗯,我信你。你先去吧,我有些倦了,想睡一觉。”
待他走后,我捞起妆台上的铜镜。
我想知道自己刚才忍得好不好,是不是也像他一样,把情绪收敛得很好。
可是,若我忍得很好,铜镜里的姑娘,又为什么一副将要哭出来的模样?
铜镜落地,我的手早已紧紧地捂上腹部,强撑着到床上躺了,胃部一阵阵的强烈痉挛,惹我微微蜷起身子。
已经许久没有犯过胃病。
大约一个月前,我开始不再喝慕容煜给我的药,记得刚开始的时候,他都还要亲自盯着我喝下去,可能是我一直以来在喝药方面都比较乖吧,他渐渐懈怠,把盯我喝药的任务交给了翠翠。翠翠这丫头比较粗线条,只要看到空掉的药碗,其他的便都不甚在意,随意扯个借口,将她支开,再把药倒掉,并不是一件难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