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青鱼自知理亏,但还是要为自己辩解,“这对我而言也是机会嘛。”
谢珩无奈的看她,“你早就想到如果皇上在此案上无法得到世家的支持,便只能做另外的选择。你想通了其中关窍,加之我方才提起皇上不止一次向姜大人打听你的勘验的能力,你便明白,你会是皇上的下一个选择。”
傅青鱼陪笑装傻,“原来我在大人心中这般聪明。”
“琼海之中有一种鱼,你可听过?”
傅青鱼直觉谢珩这话后面接的不会是什么好话,但架不住心中依旧有些好奇,警惕的盯着他问:“什么鱼?”
“笨头鱼!”
“怎么可能有鱼叫笨头鱼这个名字。”傅青鱼炸毛。
“不是笨头,我就在你身边,为何还要想着自己独自去面对?”谢珩屈指在傅青鱼的额头敲了一下,“我看就是笨头。”
傅青鱼抱住自己额头翻白眼,“那你自己不也没说又打算重新解下案子的真正用意嘛。”
“谁说那不是我真正的用意?”谢珩瞥傅青鱼,“与你一同查的最后一个案子自然具有不一样的意义。”
傅青鱼怔住,谢珩无奈的看她一眼起身,“既决定接太子被毒杀一案,那便要做些准备。我回去与祖父商量商量。而且出门几个月未归家,祖母和母亲也在家中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