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凝咬着嘴唇,温柔地望他,“不分房了,是情侣吵架吗,晚晚都要分房睡。”
江行止没表情。
“起来。”他依旧迈步。
冬凝顺着他慢悠悠起身,“干嘛。”
“过来洗澡。”他像是吩咐,“不洗不给你睡怀里。”
他就是喜欢逗她,冬凝负气套上拖鞋,“我还不想和你睡一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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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几天,沈池曼并没什么黑热搜,只是毫无征兆的,剧本逐渐少了,原定的女主接连换成演技好的女星。
可以说,她完全没事情做。
平常要好的导演都委婉地说她演技不行,投资方摇头叹息说抱歉。
抱歉两个字,是江行止其中身份,留给她的最后体面。
江行止就是这样了,不会大动干戈,甚至一句狠话也不会说,持着世家公子的风度,不动声色抽开手令你失望。
给不给,护不护,全看他心情。
也就他一个电话的事。
沈池曼靠在阳台,拉开易拉环,一罐又一罐的啤酒入喉。
她在b栋,他们住在c栋,井水不犯河水。
记忆涌上来。
那一回,她还是18线不知名模特,闺蜜带她去参加谢逢青的生日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