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我嫂嫂怪奇怪的,还是叫我名字吧……”
“不嘛,长幼尊卑,我就要叫你嫂嫂,唯一的嫂嫂。”意遥执拗地说到。
到了晚间,二人便像彼时一般挤在一张床上讲些私房话,只是如今一个为人妻,一个深宫伴君王,经历了那么多事,早已不像从前,什么话都敢往外倾倒了。
“荏儿,你洗了发没擦净就到床上么?”意遥推了把她不满地嘟囔。
意荏愣愣地摸了摸自己一头乌黑油亮的墨发,还未答话,意遥就拉着她起身,去床头拿了帕子来,“我替你擦。”
“嗯……”意荏出了被窝坐在床畔,由意遥在她脑后拢过长发细细擦拭,她双眸对着的方向正是新房。
这是第二夜了,有意遥相伴,她虽不至于寂寞,可心里未尝好受半点。
“荏儿,要不咱们明日出去玩吧。”意遥提议。
意荏却兴致缺缺,“玩什么,又有什么可玩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