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傅奚亭,虽说不靠嘴皮子吃饭,但这些年游走在各大场合,嘴皮子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强。
“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?”
傅奚亭的动作让江意惊了一下。
“你想干嘛?”
他想干嘛?这么明知故问的话实在是不像江意问出来的。
傅奚亭温温的腔调与这黑夜中的氛围相得益彰。
月光透过纱帘钻进来给未开灯的卧室增添了一抹光亮。
“这种时候问这种话实在不是什么好时机,江意、需要我给你挑明吗?阅文爸爸不让我干什么,我偏要干。”
江意:...........
傅奚亭的薄吻落下来。
许久之后,江意躺在床上,后背上搭着毯子。
浴室里有密密麻麻的水流声哗哗流淌下来。
她将脸面埋在手肘里。
鼻息间,全是傅奚亭的味道。
“洗澡?”
男人温润的嗓音在身后响起。
江意连尾音都没赏给他。
紧接着,片刻,一股温热的触感来袭,毛巾擦上来时,江意吓得一抖。
“给你擦擦,黏糊糊的怎么睡?”
傅奚亭其人,狂是真狂,嘴贱也是真贱。
但这种事情,他多半是细心的。
不论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。
男人转身进浴室,将毛巾用热水搓洗了一遍,而后又出来了。
重复着上一次的动作。
“你老实告诉我,你是不是有病?”
傅奚亭这日心情颇好,懒的跟江意计较:“如果太厉害也是病的话,我承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