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解释，让贺季扬很意外。
他的小姑娘不像是有圣母体质的人。
“导演过来跟你交涉过了？”
“我受伤到现在，田恬就一直守着，除了你和她，还有医生护士，我没见过别人。”
连任泫也被拦住了。
那怎么会这么说呢？
“如果真的是人为，”任茜云淡风轻的，“目标肯定是我，既然如此，那就让她往上爬，爬得越高越好，等她站到云端了，我再把她打下地狱，这样不是比现在追究责任更好玩吗？”
圣母？
呵呵。
她任茜从来不是圣母，她是恶魔，是有仇必报，仇必翻倍的恶魔。
听她的语气，好像知道是谁。
任茜从贺季扬的眼神中读出了意思。
她乖巧的摇摇头：“我只是猜测，没说一定是她，而且没有证据，说什么都没用不是吗？”
这是真的。
见他迟迟没有反应，任茜语气放得更软：“好不好？”
贺季扬手里掰着包子，这一个是青菜肉馅的。
他动作很自然的送到了任茜嘴边：“你什么时候学坏的？”
学坏？
有仇必报吗？
任茜挑挑眉：“我一直都是这么坏啊，你到今天才知道吗？”
他还没见过自己骂宁馨，怼许渊时候的情景呢。
那张嘴皮子啊，连她自己都佩服。
说完，她低头，“啊呜”一口咬掉了青菜肉馅。
卖了一天都没卖光的包子已经不怎么新鲜了，不过任茜饿了，倒也没怎么尝出来馅料有些发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