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季的瑞士,傍晚时分。
天空映着白色浓云,风越来越大,整个苏黎世都没有什么高层建筑。
这城市知道如何梳理历史让它变成每个市民手中的掌纹;知道不胡乱增添新意只用调理旧爱就能获得青春;当你沿着几百年前的青石小路拾级而上,踩过一个又一个断裂的台阶,当你到达低矮且不安全的观景台,整个城市的面貌就像一卷图册在眼底展开。
彼时教堂的晚钟敲起,青鸟从合抱的大树上骤然起飞,在空中盘旋一周后又悄然栖落,你知道,你当然知道,这里每一幢建筑的位置都曾被精挑细选,并与周围的环境反复比较,倘若不相得益彰就不会存在——历史原来也可以这样妩媚。
三人走进苏黎世一家店名?Zeughauskeller很有名的餐厅,不过,这些,时蔓全然蒙圈,什么都不懂。
点了菜,和红酒Gamay,服务员走后,时蔓害怕空气突然凝结,一袭尴尬的气息,不禁看向时玮。
“哥,这家餐厅有什么历史故事吗??上面的名字是什么意思?”
“Zeughauskeller,Zeughaus军械库的意思,是建于1487年,早于哥伦布发现美洲,是苏黎世历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