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又觉得不放心,他就将自己的跟踪蝶也放了出来,一路跟着他们。
只是他这个跟踪蝶的水平实在一般,连姜染都感觉到了它的存在。
“韩时,后面那个蝴蝶,是衡阳宗的手笔吧?”
韩时都不用回头看,就语气笃定地说,“就是他们。”
姜染闻言就气不打一处来,忙用法术将那只跟踪蝶给烧毁了。
“真是小人行径,行事还不如我们翠山宗磊落呢。”
韩时见状,就轻笑了一声说,“不必动怒,这是他们一贯的伎俩。”
“哦?你好像对这衡阳宗很了解啊?”姜染听到他这话就有些好奇。
“你忘了,我师父与他是知己好友,我自然是清楚的。”说完他就往前走,不知想到了什么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姜染走在后面,没察觉到他表情的变化,只是恍然道:“哦,也是,不过他与你师傅能成为知己好友,那他们应该也算是近墨者黑吧?”
韩时闻言,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赞许地说,“嗯,你这话说对了。”
看他不但不生气,还心情很好的样子,姜染就有些纳闷。“你不生气?”
“你说的是事实,我有什么好生气的?”韩时却含笑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