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,确实足以说明一些事情了。
皇帝问:“不说你兄长之死的怪异,便是你父亲的死,你既然有了这些人证和证词,足以说明此事的怪异之处,为何之前不去京兆府击鼓报案?”
杜淼道:“陛下,不是乐阳不想报案啊,原本乐阳一直被杜家和钟家掌控着,他们派了人监视我把控我,我根本没有机会行事,后来得了义母的赏识厚待,便处境好了许多,本也想伸冤此事的,可……”
见她突然顿住不说话,皇帝有些不悦,追问:“可什么?”
她咬牙道:“堂姑威胁我,说我若是敢做什么不该做的危害到堂叔一家,郑家必让我外祖一家无一活口,如此威胁,乐阳岂能不顾?我自己生死无尤,岂能累及外祖一家?”
皇帝脸色愈发沉了,目光不明的看着杜淼。
杜淼道:“原以为是堂叔谋害我的父兄夺爵,没想到堂姑和郑家也牵涉其中,郑家如此势大,还拿捏着我外祖一家的命,我如何敢招惹?只能忍着什么也做不了,这次,也只是敢借着钟家的势与他们作对,若非他们欺人太甚,我也是不敢闹之前的那些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