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相,那派去行刺沈约的,便是犬子荀臻。”
荀臻?
左相神色一愣,人都麻了。
“你那犬子不是何夔的女婿吗?”
左相真想给他一巴掌。
“那还不是何夔,又会是谁?”
左相脸色难看,颇有冷意。
荀公达犹豫片刻,便道:“左相,这并非是何夔之意,而是犬子他……”
左相陈道生,顿时明白了。
“荀臻自作主张?”
荀公达点头,不言语了。
左相陈道生冷哼,都特么是猪队友啊。
没一个给他干实事的。
他颇有怨念,不禁怒道:“既然行刺沈约,他为何不把事情,告知陛下?”
左相疑惑的问道。
“左相,卑职不知,但沈约并不知是犬子所为,连巡城营也不知。”
左相脸色骤变,恨意绵绵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,连巡城营也给惊动了?”
左相人都傻了。
真是该死啊。
巡城营也参与了?
“左相,巡城营李毅过来了,但是,犬子派去的黑衣人,他们都逃走了,并未被巡城营抓住。”
左相凝视荀公达,不禁哼道:“那些黑衣人呢?”
“左相,那些黑衣人,也尽皆逃走了。”
啪!
左相怒目而视,吓得荀公达神色不安。
“还请左相,为犬子指条活路。”
左相敲着桌子,不禁哼道:“原本此事,应该是巡城营与沈约,将此事告知陛下,可是,他们并未提起,看来,这二人,正在酝酿一个大阴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