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月后,我怀有身孕,我特意托人给他带信,他没有回我信,只让人捎口信,说他知道了,让我照顾好自己。
你们不知道,连回信,他都耍了心眼。不敢写信,只让人捎话。现在和当初捎口信的人一起来指证我:他不知道我怀身子的事情。
后来,随我的肚子渐渐凸现,村里的流言碎语越来越多,我想清者自清,现在才知道,清不了。
对方有预谋地给你泼墨水,只会越描越黑,直到白全变成黑。
黑到连冤,都不知道怎么去喊。
我拿不出证据证明,他回来过;也拿不出证据证明,钗子是他赠送;更拿不出证据证明腹中的孩子是他。
我只能眼睁睁看他们母子颠倒黑白,任他们把脏水往我身上泼,一步一步把我往死路逼。”
说到最后,惠娘眼里的光熄灭了。
她知道,自己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无辜,注定翻不了身,“七丫,答应我,收容婉丫头在戏院,给她一口吃的就行。”
第二百三十七章 民不报,官不究
活,她已经不奢望了,只希望婉丫头可以有条活路,有人可以依靠。
“你信她吗?”一直安静无声的无心冷肃地问沈七芽。
“信。”
沈七芽看向无心的目光,坚定不移。
她信。
信惠娘所说一切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