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而言之，没有一丝一毫有用的价值。
我从怀里掏出小黑，让它看看，可这家伙看完也是直摇头，对不起老大，这里真的没啥。
“小刘，自杀的那几天晚上，你在哪里？”我突然问道。
听到这个问话，小刘微微一怔，但还是认真回答道：“第一天，在老爷书房，第二天，在书店，第三天，窗台外面，第四天，警察局，第五天，警察局。”
“那你第三天晚上，听到或者见到什么了嘛？”
“听到有人尖叫，楼梯上有人，然后冲进屋子，一边唱歌一边跳下去，拦不住。”小刘尽量简单的回答我。
“那我知道了。”我点点头，和小刘从屋子里出来，然后下楼。
我告诉张叔，我需要在这里住一晚。
张叔答应，说可以住在二楼的会客室，但是不能妨碍警察办案，他们夜里还会来案发现场，防止有人再次跳楼。
其实这栋宅子里，除了张叔，小刘，一个女佣人，还有暗处留守的警察之外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，第五天事发之后，张叔早就将家里的女眷牵移到别的地方。
晚上，在享受完奢侈的大鱼大肉之后，张老头给我找了间房子，叮嘱完就离开了。
回想起来昨天晚上，我还挤在李宁虎家的大炕上，真是恍若隔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