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躺在地上的陈念也突然坐了起来，双目漆黑，看不见一点光亮。
她像是还没恢复意识，只是被一股诡异的力量牵扯着拿起掉在地上的笔。
少女跪在地上，白皙的手迅速在纸上勾勒杂乱无章的线条。
山岚剑察觉到陈念的不对经，它想要唤醒陈念，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隔绝在外，始终无法解除到她。
陈念昏昏沉沉间，感觉到有人叫自己。
“陈念……”
陈念笔下不停，却像是猛地惊醒一般，跌入了一片刺目的白光之中。
“陈念，你来了。”
少女浑身无力，仰倒在地上，看着俯视自己的‘人’。
或许，不能称之为人，总感觉对方身上没有人的生气儿，只是人形似乎好接受一点，所以对方才以这个模样出现在她眼前。
“你是谁？”陈念哑着嗓子，好半天才问出这一句。
“吾是天道。”‘人’眼底一片平静，完全看不出什么波动，像个机器一般冷漠。
陈念惊得瞪大了眸子：“哈？”
第七十三章 九层问心塔
啥子东西，是她知道的那个天道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