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袍美女会意,甜甜一笑,拿着铜佛回来,向我摇摇头。
我早料到会是这样。
我故意把那个用黑塑料代装的执壶从里面拿出来,放在柜台上,然后把那尊铜佛非常小心地装进去。
我眼睛的余光看见那个老者在桌子底下踢了“片儿白”一下。
“片儿白”回头看了一眼那把壶,脸色一变。
我拿起两件东西往外走。
“小兄弟,等一下。”“片儿白”叫我。
“有事儿呀?白爷?”
“天这么热,来来来,喝杯茶再走。”挥手让一个旗袍小美女端来一杯茶。
我心中暗笑,坐下,喝了口茶,摇摇头,“这茶,味儿一般。”
“片儿白”一怔,拿起我的茶杯倒在地上,亲手给我倒了杯他和老者放在桌子上的茶,笑容可掬地说:“你再尝尝这个,怎么样?”
我喝了一口,果然是好茶。
我点点头,“嗯,这还有点意思。”
“片白儿”拿起那尊铜佛,认真地看了好久,点了点头,“东西嘛,还算可以,要不这样吧,我给你五千。”
眼睛的余光的焦点却在那把执壶上。
我心里差点笑出声儿来。
这厮竟然要玩的是我刚才跟“破烂刘”玩的那一招儿。
把我当成棒槌了。
姥姥!
我点头,“行,五千。”
“片白儿”突然指着那尊铜佛,“哎,不对呀,这个范线儿都没有,这是件新东西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