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季蔓蔓拔下发簪,抵在自己的脖子上。
“我要是不帮她,她就自杀,我能怎么办,我只能给她之前做好的面具,又扮成她过来。”刘二头照季大娘子的吩咐,给了她一应东西,为了防止这边发现她逃跑,还要来扮成她。
虽说吃穿不愁,但睡觉麻烦了点。
季大娘子不让他睡床,他只能打地铺。
还要用自己的被褥。
季宁阔纳闷道:“她是怎么逃出去的。”
“这床底下有个直通外头的地道。”刘二头带着辅国大将军和夫人往里走,掀开了床板。下头的确有一条暗道,通往后门的那个院子。
每次季蔓蔓犯了错,都是禁足。她就悄悄找了人过来,挖了一个暗道,到后门的院子。
她就比赵琰宗晚走了一天,赵琰宗又在岩城逗留了好几天,因而,她跟踪赵琰宗,到了鄂月国王都。鄂月国的版图,比中原小太多。
骑马不过三五天,就到了。
刘二头也是怕那索发现,特意给她拿了男子的人皮面具。他做线人这么多年,总是要有点本事的。做几个人皮面具,是最简单的。
赵琰宗看着坐到他对面的郎君,这郎君似乎不会说话,一直用手比划。卖馄饨的老人家一脸不解,根本不懂他在说什么,他替对方说道: